”夏鸿升看了周围一下,压低了声音对王子可说道:“想来子可兄家里,怕是京中官宦人家,这些事情被子可兄听到了,且放在心里烂掉就是,勿要再向他人提起了。”
“静石兄教训的是,在下记住了。”那个王子可笑着拱了拱手,不过听语气似乎却并没有将此放在心上,说道:“如今四海平定,唯有梁师都冥顽不灵,拒绝归降,朝廷要攻打他,是人所皆知的事情。而且,以我大唐如今之势,要灭他梁师都,易如反掌耳,只消派遣几名大将,压军而至,顷刻间便叫那梁师都灰飞烟灭。就是被他知道了,又有何妨?”
夏鸿升摇了摇头,又道:“子可兄此言差矣啊,所谓上兵伐谋,其次伐交,其次伐兵,其下攻城。为什么非得闹到两军对战的地步呢?连咱们都知道朝廷攻打梁师都已是必然,你想想,梁师都手下的那些将士们会不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