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本隐着愠火,直到望见她与沉邺言笑晏晏——那火苗倏地窜起,裹着酸涩与不甘,成了燎原之势,沸着,烧着。末了,只剩近乎掠夺的冲动,在血脉里疯长。
该怎样才能把她留下?
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稍稍退开,牵出的银丝在昏暗中若隐若现,成为方才纠缠未散的牵连。
“把裙子脱了。”
他开口,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。
终究是躲不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