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不要、不要了...”温荞哭的可怜,被男人掐着腿弯阴户大开的抵在床头挨操。
其实她的背抵在床头的软包算不上疼,只是这种完全敞开毫无隐私可言的姿势,以及柔嫩的下体完全受不住男人这种近乎野蛮的力度和速度,要坏掉了一样。
“念离、程念离。”温荞忍不住叫他,第一次这样叫他。
念离只顿了一秒,便愈加狂风暴雨般的顶弄,粗硕的性器次次深入,完全没有收敛和心软,一记一记的顶弄插得又深又狠,直将她腿根和臀尖完全撞红,小穴又酸又麻,快没了知觉,还要被男人的性器打桩机似的完全不知疲倦的钉在墙上挨操。
温荞满脸泪水,意识昏沉,从身体到灵魂完全被身上的男人侵占。
她忍不住小声叫他,一遍又一遍,一遍又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