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嘱咐三天换药,伤口不能碰水。
两人并肩朝外走去。
衣袖已经被划破,沾染着血迹,付聿礼低着头正在一卷一卷的往上翻。
脚步陡然一顿,他转头看向另一侧。
“怎么不走了?”
这个点,医院过道上还是人来人往。
安愉往旁边避了一步,随后沉默的看着他。
付聿礼又问了一遍,“怎么了?”
安愉说:“毫厘之差,那个鱼尾可以削掉你的脑袋了。”
“嗯。”付聿礼点头,“好在没碰到。”
安愉冷淡的扯了下嘴角,“侥幸吗?要是碰到了我现在是不是在收拾你的脑浆了?”
付聿礼没有接话,想了想问:“你是在生气?”
“没有。”安愉否认的干脆,“反正我又没损失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她的模样看过去一点都不像是没关系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