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悔了?”忠难被她瞪得又硬得挺立,阴茎抵在她小腹上,仿佛在做着进入的演练。
因果拽着他的浴袍说:“放我下来。”
他又狡猾,眼成弯月,像他亲自食月,“要后入是吧。”
说着他就把因果放下来,她后脚还没落下就被翻身摁在了窗户槛上,凉意垂直渗入皮肤,她抓着槛往后瞪他说“你给我挡着啊!”但他的阴茎还是在这话中间就插进了她的大腿缝,他伏下身来,因果被逼得转过头去,怕他又把她亲到缺氧。
忠难手锢在她的腰上,指腹能摸到她背上的疤痕,他轻抚,脸蹭着她的湿发,雨水合二为一,被挤在他们之间。他把身子完全地贴合在她蝎子一般的背脊,把也并不温暖的体温递给她。
“想在这儿做不就是想被人看见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