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琳与她这些日子越发熟稔起来,时不时同她打趣:“兄长一见了先生跟丢了魂一样,那一双眼睛恨不得粘在先生身上。不过也难怪,先生长得这般貌美,我要是男子我也中意先生。”
刘嬷嬷也总是笑着恭维她:“娘子漂亮得像画里的人似的,奴婢长了四十多年,从没见过娘子这样美的。”
溶月愉悦地望着铜镜中的自己,芙蓉如面、细柳如眉,如花似玉的脸蛋既娇艳又妩媚,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美过。
雕着牡丹蝴蝶纹的精致檀木梳缓缓滑过如瀑的青丝,溶月的心思越飘越远。
他这么多日都未回府,也不知道去哪里办差,外头危不危险。
溶月漫不经心地梳着头,恣意享受着清晨恬淡的时光。
在徐府,她竟越发有一种岁月静好之感。
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,不必伺候公婆,不必遭人掣肘,人人都对她恭恭敬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