娴儿能出嫁,儿媳甚是高兴,又何必去暗害她?”
见秦檀与谢盈都不肯认输,恭贵妃愈气了。
仗着有个成器的儿子,她在宫中从来跋扈,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;骄纵一世的人,更是见不得有人顶撞。
“好,好!”恭贵妃气地夸了她二人几句。
皎星见状,连忙去抚贵妃的脊背,以免她气着自己。
恭贵妃伸手一指宫门外的庭院,道,“谢盈,你治府不严,害的娴儿遭此厄运。本宫今儿个就要代替燕王教教你这个做妻子的——你去外头站着,不到本宫松口,不准离开!”
如今正是冬日,院子里的风呼呼地刮着,冷得很。若是谢盈出去罚站,非得冻出病来不可。
“还有你,贺秦氏。”恭贵妃挑起秀眉,目光冷锐地扫视着秦檀,“你穿着这一身吉服,却不佩耳坠,有失体统,是对老祖宗的大不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