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啦!”
白斜水见云疏月头也不回地往前走,无奈地笑了一声。
“这孩子,还跟小时候一样不将我这个舅舅放在眼里,不过好歹啊,肯跟我说话了,也肯给我准备吃的了。”
白斜水将食盒抱在怀里上了马车,披着一望无垠的黄昏晚霞出了门,一路朝着邶州城知州府上而去。
北地的天色其实黑得比京州城要迟一些,现在看着日头还挂在天边染红着天际,其实已经是戌时初。
云疏月担心“赵公子”饿着,一路快走到厢房外,只是叩门候了许久还不见有人来开门。
“不会是胃又疼起来了吧!”
云疏月不顾自己的手还受着伤,一把推开房门,精致的家具错落有致地摆放着,可怎么看着这么空呢。
“赵公子是不是饿了自己去了膳厅?”桑麻猜测着。
只是他们二人匆匆赶到膳厅也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屋子,并没有沈酌主仆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