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架窄长,肩线平直又不过分宽阔,腰腹平直,双腿修长得有些不合比例。宽松的花衬衫挂在他的身上,有种空荡荡的单薄。
衬衫上的印花是鲜艳浓烈的红色玫瑰,绽放的花朵像晕开的血迹,大片大片的,浓烈得刺眼。
扣子只扣了一颗,很随意的扣起,甚至还扣错了位置。看起来像是没睡醒的人在半梦半醒间系的。
肩胛骨和斜方肌连接着肌肉勾勒出深刻的沟壑,胸肌并不厚实,却紧贴着肋骨,腹肌和人鱼线轮廓清晰,几乎没有一丝赘肉。
上半身很随意,下半身却像干洗店里刚打理过的衣服,裤脚熨得笔直,黑色长裤贴合着线条硬朗的大腿,迈步时露出的跟腱细长而强韧。
他就像一把精心淬炼的金属青竹,带着嶙峋的骨感,瘦削的骨架上,覆盖着的精悍的肌肉,没有多余的脂肪,每一寸都是雕琢出来的纯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