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套住的,就是她的了。
阿欢想明白这一点,立刻弯下腰,把少年扛起来就走。
贺兰:!?
贺兰根本不懂她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,视线又被拢在黑暗里,一时间震惊得大脑宕机,无法动弹。
待到身体再次恢复平衡,他终于想起来反抗,胡乱把麻袋扒拉下来,顶着头乱糟糟的乌发怒道:“你干嘛——”
话未讲完,他忽然看清面前景象,一下子止住声音。
天幕辽阔,纤云不染,艳阳轰轰烈烈,撒下万丈威光。
细碎的光斑透过花荫叶影,落在白衣的少女身上,莹莹的罩着一层微光。
那一副精致眉眼,便愈发恍如画像一般。
他们此刻,竟是坐在海棠树上。
贺兰看着眉目平静的少女,愣了好一会儿,才呆呆问,“为什么,要带我上来?”
阿欢正准备爬进她最喜欢的躺椅里,懒洋洋窝着,闻言,理所当然地回答:“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