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贺兰回来得及时,趁着冷饮店还没变成相亲会所,先一步付了钱,把阿欢捞了出来。
店老板掂了掂手中碎银,又看看外面一长串的队伍,一眨眼,老泪就落了下来,“没有你,我今后可怎么活啊呜呜呜……你把我也带走吧……”
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拉着阿欢的手,翻来覆去地念叨,“好姑娘,你日后一定要多多地来,来之前先去街上晃一晃,让那些儿郎看见你哇……”
贺兰听得大为光火,把阿欢的爪子从老板咸猪手下拽出来,牵着她扭头就走。
他心里酸得像打翻了整缸醋,一边走,一边还要气呼呼地数落:“好多人都看见你了!我早说、早说要戴着帷帽出门——”
阿欢“喔”了声,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,还在东张西望,忽然站住不愿意走了。
“糖葫芦。”她眼巴巴地盯着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