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声觉得自己是真的没救了,他的心跳现在乱得不像话,耳根发烫。
甚至……他感觉朝晏那冰冷冷的声音,都变得好听极了。
不过仔细想想,这事不能怪他。
谁让朝狗不讲武德,抱他之前也不说一声,跟搞突然袭击似的。
这么一个炸弹威力的拥抱兜头扔下来,那他肯定被炸得心惊肉跳,余波到现在还在身体中轰隆回响。
还有啊,让朝狗安慰自己几句,那说的都什么呀?
——疼吗?
他什么身份,能怕疼吗?
青年看着朝晏将透明的防水贴撕开,握住他的手腕贴上去。
那种玉润的微凉感立即从指腹渗透进他的手臂,妈的,快酥了都!
等对方贴好,江声立即抽出手,起身准备回房间。
刚走两步他又折了回去,捡起放在沙发上的书包,欲盖弥彰说道:“朝总,我,我先去洗澡了,我身上又是灰又是血,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