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花反常地沉默了半天,问她:“你真的愿意替他疏导吗?”
柏诗感觉莫名其妙:“这不是我的职责吗?”
她往前走了一步,这回不见花没再拦她,当她路过他身边朝别空山走去,却突然被他抓住了手腕,柏诗回头,这么久第一次看清他的神色,凤眼因为紧张眯得很细,眉头皱得难看极了,唇抿着,竟然和他哥一样出了冷汗,几个字艰难地从他嘴里蹦出来:“你别后悔。”
说得跟她要去送死一样。
神经病吧。
柏诗甩开他的手,没了耐心,不再管他说什么话,越过不见花后别空山又没了阻挡她的屏障,那份脆弱几乎伸手可触,她在他面前蹲下来,发现这个姿势不太舒服,扯了别空山的衣摆铺在地上跪上去,膝盖分开他的双腿,再次抱住他的双颊,柔软的触感使她怔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