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报警了人家就知道你不是处女了就不要你了!”
因果太恨她又要她有少女纯洁又要让她卖淫的嘴脸,挣扎得更厉害大叫着“我不要!我不要!”
“他很有钱的!就是年纪大了一点但是你听妈的,咱们以后都不愁吃穿了!”
因果握着那刻刀却没有办法刺下去,泪都哭干了,嗓子也叫哑了,没人来,谁也不来。可能原本楼上的会来骂人,但是起码来了,可是空无一人!谁也不来!
白宵怎么都没办法拉动因果,于是她松手了,是的,把因果就这么摔在了地上。她被白宵掐的皮肤好像牵动了所有刻骨铭心的旧伤,疼得正在被千刀万剐。
她半赤裸着,毫无体面,毫无自尊,望着黑暗中的母亲。
从外吹进来的冷风把她的神经都冻僵了,有如触电般的爬过她的大脑。
“……你不要就不要吧。”她沉寂好久,竟终于放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