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得要结冰的嗓音响起,就在段文涛耳边:“这些我知道,这事完不了,你搞他我同意,但不是现在,你哥的医师资格证和劳动关系都在医院,我也是科里特批来的,等卫凛冬跟他们了断后再说,彻底没了束缚咱们再动手。”
车内静下来,一种压抑着,透不过气的东西在弥漫。
——要去多久?
——边家会不会再虐待小狗子?
——什么时候可以痊愈?
——边野,还会不会,醒来?
段文涛眼神泛空地望向车前,眼眶一瞬发热,他赶忙低下头。
“每一次跟边家沟通边野伤情时我都有录音。”
段文涛一下抬起头,不断眨动的睫毛带出盛不住的水汽,眼睛早湿了,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,邱然轻缓地在他耳边低语,他谁都可以藏,就是瞒不住他然然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