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对方翻出张纸,拍了根笔,一起推过来,邱然听到卫凛冬说:“写,把主要的写一下我看。”
邱然不解地朝段文涛看去。
“我哥他,”段文涛闷着声,像在咬牙:“听不见了。”
一瞬地,邱然瞪大了眼,惊愕地转回头。
“我哥说是神经性的,断断续续,反正……大多时候就,”声音变得干涩又沙哑,段文涛低下头:“听不真。”
头低得厉害,即便前额头发掉下许多,仍旧没将泛红的眼圈全遮干净。
邱然沉默了一会儿,拿起笔开始写,他简要叙述了下边野伤势的进展,段文涛同时一起走近看。
写好后,笔尖未及时移开,卫凛冬在邱然写时就把每个字都读了,他从这根迟疑不收的笔看到邱然的脸,正要问,笔开始动了——
边家以十多天的治疗成效甚微为由,执意转院,并由明禾私立医疗中心作为承接医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