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宜自己倒是没什么禁忌,她本打算安心躺回去戴上耳机。
门被人不太礼貌踢开,时宜垂死病中惊坐起,谁人破坏她美梦?
“发什么疯,怎么这么早睡了?”
时晏端着碗东西进门,按亮一室灯光,时宜没像往常一样翘着二郎腿躺在地板上打游戏,反而洗漱好,连头发都带着湿润水汽。
“不吹头发,懒死了。”
时宜抱着被子,看时晏如入无人之境,两步就走到她床前。
别扭地把碗碟往她面前一送,态度不像叫人,像喂狗,只差嘬嘬嘬了。
“吃!”
“饭剩半碗没吃完。”
时晏不直视她,脸别到一边,面色冷酷,爪子倒是端着狗盆在面前抖动。
谁要吃剩下的东西,把她当厨余垃圾桶了吧?
时宜真想一脚踹过去,可一想到就是在这里,在这个床边,同样的姿势,她踹去的一脚可能让他丧失某些生理功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