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任逸绝心如死灰之余,也竭力地遮掩了一下,“想问一下水夫人一些有关半魔的事。”
话音刚落,任逸绝就后悔了,心中的绝望感愈发浓烈起来,这句话简直像是某种暗示。
两人又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,不紧不慢地走过一段路,时节正好,花开得正灿烂,嶙峋的庭石于绿荫之中无声注视着师徒二人。
“逸儿……”
“师父……”
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,声音撞在一起,面面相觑,游萍生抢先一步,夺得先机道:“逸儿,你想说什么?”
任逸绝吞吞吐吐:“呃,师父,我是想说,我是想说……”他忽然间灵光一动,补问道,“我是想问,师父怎么会在此?”
“噢,是你母亲来请水姑娘……嗯,对了,我方才听你喊她水夫人?”
“是啊,水夫人早已婚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