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变态吧!”
她气结,正要去删,又被他摁在自己腿上。
段宵咬她耳朵,扣住她腰身:“不然你以为我回来这里是干什么,当然是想行点‘段公之礼’。”
什么段公之礼!夏仰耳尖滚烫:“可你刚刚不是都——”
他理所当然地反问:“我自己弄,和弄你能一样?”
她哪里知道他龌龊心思一大堆,还穿了条及其方便他的包臀短裙。
这个地点其实很适合,几乎每个抽屉里都摆着没开封过的几盒套,每个角落都有回忆。
段宵有时会庆幸他们分开的日子要比在一起的短,不然他真会撑不住。
他在她面前会克制脏话。
但她一辈子的脏话几乎全用在他身上了。
头顶的橙黄色灯光在眼里一晃一晃地晕成光圈,时针在不知不觉中快走完一圈。太久没经事,她喘得好重,又成了他嘴里的“小废物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