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上来的温软让男人绷紧的肌肉在拼命抽颤,他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在平息撕扯下理智的兽性。
还以为他在沉静后会木讷着浅浅试探。
不料男人狠狠一沉。
一声拍着水响的入陷声掩在了被震落的床帐里。
乔佳善呜咽一声哑在了喉咙口。
还未等她缓上呼吸,米白色的床帐子便像波浪一样荡了起来。
极致的入侵感疏解了体内狂妄的躁动。
脑花捣得像浆糊,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。
帘帐荡起一层层浪花,越荡越猛。
木床撞在墙面,咿呀咿呀哐哐响。
填入,塞满,撑胀。
快要破掉了。
她摇摆在承受不住和想要更多之间。
嘴巴里只剩一通没羞没臊的胡言乱语。
温顺的困兽沾了血腥就回不去了。
不喝血吃肉,根本无法平息他被饥饿的锉磨。
他发了狠地露出了獠牙,狂暴又粗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