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女生抿着唇,一边小鸡啄米一样点头,昏黄月色下,耳边绯红也变得朦胧。
被她这样看着,忽然有些热,大抵是月嫦毛茸茸贴在他身上,沉月山挽起袖口,又觉得颈边的发丝都黏腻起来,用发绳重新绑好。腕上的纱布有些显眼,是被护食月嫦抓出的痕迹,红痕还未消退。
时宜盯着他手肘和腕间,又盯着发绳仔细看,眼睛瞪大,开口想说些什么,却不敢相信般摇了摇头。
“很晚了,需要我送你回去吗?”
“不……不用,我家就这栋,”时宜指了指旁边,语气还有些飘忽。
“再见,月嫦。”
“再见,月…山。”
直至她身影消失在楼道内,沉月山才揉了揉月嫦软乎乎的脑袋转身。
他陪月嫦玩的时候。
也会这样……?
沉月山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