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张筱月见他这副模样,心里有些奇怪,但还是说道:“京北杜家长子,过去做妾的。”
“杜家,做妾……”冷司脸色更加惨白,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张筱月心下了然,转了转眼珠,试探道:“冷司,难道你有什么想法?”
冷司嘴唇颤了颤,最后还是低头道:“我没有。”
她嗤笑一声,却是话锋一转:“今天听了这件事,我更有主意了。”她把剪子搁在小桌上,胸有成竹的笑了笑:“那徐家和我正巧有些瓜葛,不如借此机会,把旧账都算一算。”
见天色已深,张筱月起身道:“天不早了,你好生歇息,明日我们再商议。”说罢便把屋里的小厮都清了出去,只留冷司一个人在耳房过夜。
张筱月走后,冷司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水灵灵的玉钗,握在手里不住的摩挲。他呆呆的坐了半天,才长叹口气,将玉钗又塞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