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夏歌被钳制在墙上无法挣脱,又被刺耳的话语刺激得呼吸急促,但她的目光依旧倔强,哪怕因为缺氧而微微发红的眼尾。
她咬紧牙关,声音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挤出:“……我……我是夏家的子嗣……这些,当然……都是我的事!”
祁烬衡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,她低低笑了一声,“你的事?” 像是带着某种刻骨的嘲弄,“你知道的,在夏家,‘正事’从来不是女人的事。”
夏歌的指甲几乎掐进手掌心,她的眼神颤动了一瞬,却没有反驳。
祁烬衡没有放过她的失语,继续冷笑着逼问:“你扪心自问,你真的争取过吗?拼命过吗?还是一遇到阻碍就立马缩回你那象牙塔里,继续装聋作哑,继续当你那安稳无忧的大小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