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笑着,牵他坐在榻沿。
正是夏热,软榻铺了竹席,又凉又硬。
虞幼文扶着凭几借力,在疼痛中回过神:“纵然陛下能劝服阁臣,太上皇也不会同意。”
虞景纯梨涡微露,偏没什么笑意:“朕在宫里,也并非什么都没做,父皇现在管不了朕。”
话落,他面上有些愧疚:“父皇可能是除了皇长……景曜哥哥,唯一待朕好的人了。”
虞景纯眉眼间的纯稚之色淡去不少,多了些凌厉,与往日气韵截然不同。
此时微露伤怀之色,愈发令人心生惆怅,虞幼文缓缓地,回握他的手:
“陛下若愿意,微臣可像从前那样,一直待您好。”
虞景纯看他:“是么?”
虞幼文认真点头:“当然。”
虞景纯执起他的手,慢慢贴近唇。
在虞幼文往外抽时,他陡然用力握紧,侧眸冲他乖戾地笑:
“那朕说没用早膳,你为何一直不传人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