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唇,倏地低声说:「我……我今晚……能不能说我癸水到了?」
话一出口,室内气氛一凝。杏儿与阿兰齐齐变了脸色,几乎同时跪了下来。
「娘子万万不可!」阿兰声音压得极低,却带着明显的慌乱,「这癸水是天定之事,若叫王爷知晓您妄言欺瞒,恐怕……恐怕不是罚跪可了的事。」
杏儿也急得直磕头:「娘子,您千万别拿自己性命去冒险!」
宋楚楚咬着唇半晌无语。她并非真要抗命,只是……她怕。怕见那人,怕自己不堪一击的软弱,怕那种令她羞愧却又无力抵挡的悸动。
片刻后,她低垂着眼,声音轻得几不可闻:「若我病了……是不是就能避过这一夜?」
杏儿怔了怔,迟疑道:「娘子是说……装病?」
宋楚楚点了点头,双眸微红,手指轻颤:「若王爷真的责怪,我……我会跪着请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