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说得诚挚,可有一些细节仍然让我无法轻易相信他所说。
我将信将疑地继续追问:“你当时跟我提到绑架案的时候,为什么要瞒着我说你并不清楚?”
祝衫脸上露出点无奈:“我原本只是想避免一些麻烦,按理说你会和傅家的人一样,不会察觉。我却没想到……这次是阿愿找上的你?”
我提了提嘴角,没有正面回答他:“傅炎这两次病情恶化,和许愿脱不了干系。当然,这样的事情,他干了可不止两次。”
“果然。”祝衫皱起了眉头,一副难得的深沉模样,“阿愿……是有怨念的。早知道就不应该告诉他我碰巧接收了小炎这个病人……”
怨念?
不知为什么,此时此刻我只觉得这个词十分可笑。
我长久的没开口,只仔细地观察着祝衫,他也任由我观察,直到我一言不发地准备转身离开。
“想请求路小姐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