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跟我说绑架案的时候都没提到自己的一丝一毫牵连。
“我只是隐瞒,没有欺骗。”
祝衫倒是理直气壮,一脸坦然:“一开始接触傅炎,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,直到后来一步步了解……我是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帮助他的。”
骗子。
冠冕堂皇的骗子。
明明是绑架犯的亲属,怎么可能想要帮助傅炎?他们之间有那么多恩怨,我的确无法分辨纷纷扰扰的对错,我只知道傅炎在承受本不应该承受的痛苦。
“可是这么多年,你真的有在用心帮他吗?他又为什么一直没有好转?”说到后来我的音量不自觉提高,话音落下时房间里是针落可闻的安静。
祝衫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:“你怀疑我是故意的?”
难道我的怀疑还不够明显吗?我尖锐地说道:“许愿对傅炎的病情简直了如指掌,难道不是你透露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