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我二人虽有些野心,但能考上举人就已经谢天谢地,不负父老乡亲了。”一人笑着说道,虽然知道自己的水平,但被人恭维总能感到一些心情愉快。
“对了,在下曾义仲,这位是柴源,不知兄台姓名?”
“我叫许……嗯,二位可以叫我许关。”
“雨道回乡,颇有些诗情画意,不如我们以此为题,赋诗一首如何?”曾义仲提议道。
“好,我们正好中了童生,心情愉悦,借此兴致,你我或许还真能做出一些好诗出来。对了,许兄,伱说你也读过诗书,不如也来试试,未来科举也有所裨益。”
“不不不,在下不擅诗词,作出来怕有碍二位观瞻。”
曾义仲和柴源原本还想劝他几句,但见这位自称许关的青年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,心中疑惑,也就没有再劝,而是相对吟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