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丛言的手拿起沾了碘伏的棉棒,轻微的疼痛让夏晚声下意识想要往后躲。
“别动。”喻丛言腾出空余的左手扣上他的脖颈。
距离实在是过于暧昧,稍不留神就能对上彼此的视线,手心感受到对方的体温,耳边是速率加快的心跳。
等到终于上药结束时,两个人都松了口气。
夏晚声忽然想起来,拿起了手边的那些稿子,“我之前会写歌吗?”
喻丛言愣了一下,神色如常:“应该会。”
如果之前那种一捣鼓一天的所谓“创作”就是写歌的话。
“这样啊,那我是对艺术史感兴趣吗,卧室里摆的书籍很多都是孤本。”夏晚声抬手指向另一边几乎遮挡了整面墙的书柜。
这次喻丛言明显迟疑了,等上药完成收拾药盒的时候才回应道:“或许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