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炽热的目光被冷漠取缔,时晚夜不是因为疼不理人,而是因为不想理。
“迟总,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称呼都变了,迟昼心跳漏了一拍,随即是密密麻麻的疼,好像一根根银针刺入心头,一点点往下划,往里扎,把整个心脏都戳烂。
“我……”
话到嘴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迟昼理了理心神,把吸管重新送到时晚夜嘴边,“小夜,先喝口水,你嘴唇裂开了。”
时晚夜没有自虐的倾向,傻了这么多年,他依旧是个心理健康的人。
就着迟昼拿着的吸管喝了口温水,时晚夜才觉得嗓子不再那么沙哑。
“我喝完了,迟总可以走了。”
一秒钟时晚夜都不想和迟昼多待。
迟昼明白时晚夜是恢复了,不敢再待在这里,给时晚夜重新整理好被子后低头走出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