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在向李建成自明心迹,以示自己并无自立篡逆之意。
要知道,陈应手中有没有这一道空白圣旨,区别是非常大的。安西军中意欲拥戴陈应称王称帝者绝对不在少数,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法性契机,如今李建成赐了这么一道空白制书过来,这可是天赐良机,陈应纵然此时还不想称帝,暂时隐忍韬晦,也完全可以将这份制书捏在手中,一方面留待日后所用,一方面对中枢的李建成也是个牵制。
可是,谁想得到,陈应却用这道制书为罗士信谋了一个国公的爵位。虽说爵不轻赏,但是和这道空白圣旨的分量比起来,一个国公实在是不值一提。况且,大唐的国公爵位只是虚爵,没有封地,只有俸禄,就算是实封公爵,世袭罔替,那分量也差得远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