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”毕京歌说,“不必如此艰难地剖白自己,如果心理咨询是让你痛苦地讲述自己的问题,那我的存在就没有了意义。我更倾向于简单聊聊你和你的猫,比如你们为什么吵架?”
谢松亭:“在这之前还有个问题。”
毕京歌:“你说。”
谢松亭:“心理咨询是不是一个我花钱买你时间听我发牢骚的职业?”
毕京歌:“看样子你会问每个心理咨询师这个问题,这是不是你的检测门槛?”
如果一个咨询师回答得不好,那么接下来的咨询,谢松亭缄口不言自己的过往,只会谈论自己的病情。
谢松亭:“你们太贵了,我接受不了被傻子当傻子,但可以接受被傻子当疯子。”
“否定‘花钱’肯定不妥,毕竟来访者付出金钱之后才能坐在我面前,”毕京歌几乎没怎么思考,“但是说心理咨询是听来访者发牢骚,有些太简单粗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