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此话一出,齐彻就清醒了几分,皱了皱眉,挣扎着想要起身。
“趴好。”我按住他:“我让你起来了吗?”
看见他听见婉容时的那个神色,我就忍不住心中嗤笑。
亵裤拉下数寸,露出一小片细腻的雪白。
“别……”他紧紧揪着裤带,耳根和脖子红得要滴血。
我用毛笔蘸了蘸案几上的红泥,俯身在他后腰下的那条浅沟处作画。
“唔啊……”他按耐不住,叫出声来,随即脸一红,立马捂住自己的嘴,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。
殷红落于白皙的软肉之上,满眼的迷乱和情欲。
“你的书法是我教的,你的每一笔每一划我都熟记于心,你明知我能看出来,却还是要婉容郡主帮你抄写,殿下,你这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乎谁?”
我落下最后一笔,在那殷红上吹了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