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周敛将林采星拥入怀里,下巴轻轻抵着他的头:“玉山告诉我,你已经病了三四天,但你却从没提过这件事。”
林采星嗓子有些干涩:“我怕你担心我。”
一股说不出的心疼在周敛眼底翻涌,他低声道:“我们恋爱的第二年暑期,你在家里做沙拉被割破了手,你记得你当时给我打电话时说了什么吗?”
林采星笑了下,强装几分平静。
这件事,周敛竟然还记得?
这份回忆勾起他的难过,尽管极力掩饰,酸涩和无措还是一丝一缕的从他的眉眼上显露出来。
“我好像和你撒娇来着。”
当时周敛正在纽约研学,林采星在电话里几乎声泪俱下,扬言周敛倘若不来新泽西州看自己,自己的血就要流成河。
但其实,那只是一道五分钟便可以愈合的小伤。
“那时我不懂事。”林采星笑着解释:“就是欠揍,现在长大了。”
“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