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回答她,还没想好怎么制造一个合适的谎言。我确实也没有那么想走,凭现在我的水平,花了大钱也进不到什么了不起的学校,我也不愿意去那些地方丢人现眼。还是说要从现在开始洗心革面,像我的高中老师说的一样去学文学?也不是不可以,这是我唯一有些天赋的地方,身边的男孩沉迷一分钟电视剧的时候我在读保罗策兰,领先他们无数个阶梯。说不定之后还可以让我妈妈花点钱把我送去电视台,光明正大地宣传一番水仙的艺术性。
我们做到最后了,我还举着手机拍他的照片,原相机镜头都磨损不掉他的漂亮。我认真威胁他,要是敢出去睡别人我就把这些照片贴到红灯区。实际上我怎么敢,我连拍照都用的是他的手机,连这点证据都不敢留在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