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服饰,一个比一个布料少,一个比一个难以启齿,最夸张的是条猩红皮裙,上面下面都敞开了洞眼,瞧着倒是和那张木马椅挺衬。
最终勉为其难扯下一件粉色女仆服,蕾丝围裙虽盖过了大腿,但蝴蝶结堪堪遮在胸口茱萸上,还把腰臀勒成饱满的曲线。
怎么看,都难以接受。
自知躲不过,童颜坐在地上认真穿着白丝袜,暗暗打气“不要怕不要怕”。
此时浴室水声骤然停止,她条件反射地蜷缩跪地,膝盖压住那短得危险的裙摆。
蒸腾的热气飘散而来,她抬头看了眼裹着松垮浴袍出来的男人,水珠顺着喉结滑入胸肌时,又赶紧低下脑袋,显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。
男人却看到了全世界最美妙的画面。
“让我看看。”他大步迈过去,单手将害羞的人儿捞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