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鼻子里跟着一阵酸楚,心里一声长叹,爬起来抱她,“好,我不问你缘故,也不说这话了。”
西屏在他肩上靠了会,眼泪干了,轻声问:“我拿稀饭来你吃好不好?”
时修没胃口,却也点头。
一时热了稀饭来,他吃了两口,反接过汤匙喂她,“你回家去肯定不是为吃饭,在这里也没吃,饿了吧?”
西屏一面张嘴接,一面问:“你怎么晓得我回去不是为吃饭?”
“吃饭在你又不是什么要紧事,你才不会为这个跑一趟。”他神色恹恹地笑了笑,心里想着,自己这时候病了,可以什么都不问,什么都不管,生病的人精力不济,即便有一点疏忽,也能宽宥得了自己。
所以临近晚间,臧志和回来说起南台今日也去了长清河,时修只道:“他愿意帮你的忙还不好么?眼下我病着,你不是乐得轻松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