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手术室门开,大部分人挤上去,见不是自己亲人的又很快散开。
医护人员跟家属说了一下手术情况后,便可以回病房了,过道瞬间通畅了点。
安博言便是这时候走进来,手上捞着手机,方才应该是去接电话了。
看见安愉,他点头示意,“什么时候到的?”
安行简在,安愉不可能当没听到,也不好表现的太排斥。
她冷淡的吐出两个字,“刚到。”
距离上一次被他强吻有几天了,但是再见到这个人还是会不自在别扭。
安博言深深看了她一眼,没再多问,而是靠墙站了。
两人位的休息椅,他就站在安愉的边上,存在感极 强。
安愉忍了忍,最后起身去手术室门口的窗户朝里望,冷白的光落了一地,所有东西看起来都冷冰冰的,没有一个人。
她又转身朝外走,去了趟洗手间,出来时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安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