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硬的奶粒子贴着肚皮一路刮蹭,在肌肤划出一道酥麻的印迹,方语止不住颤栗,射意与尿意到达了巅峰,精孔疯狂吮吸着指肚,沉知墨轻轻一笑,
“喊声娘来听听。”
别听她的!
心里的声音呐喊着,嘴巴却听话张开了,推着嗓子试图挤出那几个音节,可惜出口只剩有音无字的喘。
方语翻了几下眼皮,嗓子眼鼓下一股酸涩。
“乖。”
沉知墨没再为难她,将她抱紧了些,乳尖陷进乳尖,又伸出手把她额前汗湿的长发卷了卷,
“谁准你剪头发的?”
昔日那股乌黑亮丽的长辫儿被斩去了一半,软软散在肩胛骨的位置,越看越不顺眼,沉知墨早就想问,先前不便开口,今天非得问个明白,一来她喜欢那根辫子,做爱的时候像尾巴一样甩开甩去,好看得很,高潮的时候还能让她紧紧扯住,二来记得学生间流行失恋了去剪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