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今禾抖了抖,她怎么敢劳烦凌安王来看自己,还不待回话,又听王妃叹了口气道:
“哎,这叫什么事,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气吐血了?我这才知道此事,你仔细说,是被怀远气的么?”
“不、不是。”
王妃暗暗自责,春花宴结束后,她只顾着与上京孟尚书家的夫人促膝长谈,因着两人是手帕交,此次孟夫人来府上做客半月有余,翌日一早就要走,王妃不舍,亲自将她送出城外十几里。
正要返程,谁知正巧撞上凌安王的随从前来回话,说王爷寻访故友再有两日就回来了,王妃私想着,那就在庄子上等一等,再与王爷一同回城。
谁成想前脚刚踏进府邸,后脚就听荷华说沈编修吐血了!
沈今禾这孩子,瞧着总是瘦瘦弱弱的,这些年来饭没好好吃几口,苦头倒是一点没少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