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指关节抵住那处湿热的凹陷,缓慢地施加压力。
任佑箐的手指依然在那片湿滑的禁区游走,指尖时而轻佻地刮擦过充血挺立的阴蒂,时而恶劣地按压着翕张的穴口,却始终不肯给予真正的满足。
说啊,任佑箐的呼吸喷在她耳后,姐姐平时......是怎么碰自己的?她的声音忽然压低,带着蛊惑的温热,是用手指吗?像这样?
指尖突然刺入一个指节,在紧致的阴道口恶意地旋转,却只是在入口探入那么一点点。
恍惚间,她混沌的大脑突然闪过某个雨夜的记忆——昏暗的浴室,蒸腾的水雾。
她做了什么…?
是不小心将花洒切到高压档,而后冲向那处很私密的地方,被强烈的刺激弄的浑身发抖么?
任佐荫记得,那天,她洗完之后,披上浴巾,出了浴室门,就看见任佑箐挂着让她厌恶的笑容,站在床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