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觉得可爱。
“看我，像我一样笑。”
林清河咧着嘴，露出一口大白牙，眼睛因为笑意显得亮晶晶的。
秦凡努力半天，更吓人了。
真的是越努力越悲伤。
林清河无奈地对摄像师说：“要不然别笑了。”
摄像师连忙点头：“可以可以，其实不笑也是好的。”
看样子摄像师也很无奈。
照片很快就洗出来了。
秦凡看着照片里笑得灿烂的林清河，再看看板着脸的自己。
“你笑得好看，我丑。”他语气委屈。
林清河看着照片里丝毫跟丑搭不上边的秦凡，有些好笑。
“以后我教你笑。”他安慰道。
秦凡说：“这是我们第一张合照。”
林清河觉得他怨念十分重。
“等以后我们多拍照，每天都拍！”他像哄小孩一般。
秦凡这才没那么委屈。
钢印戳上，两本新鲜出炉的结婚证便完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