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旦陷入思考或认真起来,整个人看上去又会显得十分冷硬无情,就连这份平静都仿佛藏着什么不可预料的东西。
他的声音并不激烈,反而十分和缓,小陈却只觉得毛骨悚然。
“他这辈子早就毁了,说白了,什么医学梦,早在他那些蝼蚁不如的日子里被碾成了碎沫。”
楚轻舟放松后仰在椅子里,看向机舱外的废墟,说:“听起来很匪夷所思吧,一个天赋异禀的学者,竟然会执着于金钱这种‘俗物’。”
他重新看向小陈:“但这就是事实,他成了今天这个样子,是命运使然,也是他自己的选择。”
小陈觉得自己的脑容量快不够了,整理思路之间只来得及问出一句:“那你说冷恪清知道他叛变了吗?这人这么阴险,冷恪清会输给他么?”
楚轻舟流露出一丝微妙而冰冷的笑意:“你还记得我说过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