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,我没有,我没有味道。”柳柏慌了,急得下意识否认。
一声低闷的笑声响在耳边。
“那是你自己不知道,我见你第一面就闻着你身上有香味儿,现在更浓了。”
“你闻错了。”
“那我再闻闻。”
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,柳柏像只被捏住命穴的兔子,一动不敢动。
“让我尝尝,行吗?”
“尝,”
刚落下一个字,秦锋就贴上来,在纤弱细嫩的颈间蜻蜓点水般吻。
柳柏要羞哭了:“尝什么?怎么尝?”话说出来,他也知道说晚了。
“尝尝你的脸蛋儿,看看是不是甜的。”
“唔。”
柳柏还想再说话,被秦锋堵住了嘴巴。
秦小满肚子填饱了就好使唤,他很实诚的在秦锋柳柏屋里烧了满满一锅水,连着锅灶的炕都要烧红了。
一大锅水都烧得冒白汽了,秦锋和柳柏才回来。
“大哥,哥夫,你俩咋这么慢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