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竞用捏孟斯故下巴的那只手的拇指摩挲他的嘴唇,问:“学会用水吞药了吗?”
孟斯故没说话。
严竞又问:“现在还学吗?”
问话中加了时间词,现在。
孟斯故听懂了其中那些不必言明的含义,仍是问:“不学的话,现在要做什么?”
严竞笑了,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。
孟斯故的脑袋因为这个动作偏了偏,视线恰好落在那颗没吞下去就被取出来的糖果上。
离开口腔的温度,软糖呈半融化状瘫软在纸上,像是吃糖的人被吻后的心情,亦像是被无情现实锤打过的心脏,烂得软得十分难看,恢复不成原状。
严竞的声音很热,身躯的温度也高,孟斯故顺势向前抱住他,倾靠在他怀里,决意让自己融化得更加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