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这么一句,严竞的态度当即软化。他想起孟斯故在谷草运输车上描述的对k.e的第一印象,孟斯故原先以为k.e是传闻中严厉不好惹的长官,接触了才发现他耐心关照后辈,慢慢生了更多好感。
严竞不屑模仿k.e,但语调不自觉平和了很多,“我没生气,不用紧张。”
“嗯。”孟斯故拿起一颗糖果,剥开糖纸准备接着尝试,“我一步步来,再试试。”
孟斯故把糖放到嘴里,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仰头让严竞看糖果的位置,说:“放在这儿对了吧?还是得再往后一点儿?”说着,舌尖微抬起来把糖果往后顶了顶。
糖果在口腔内已然微微有了要化开的迹象,边缘一圈的红色糖精淡染到舌头上。
严竞看了,有如看着一颗宝石遇到温热的爱意正悄然融化,表面水亮的光泽从唇舌转移至孟斯故漂亮的眸中。
“严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