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住在南坛巷,那一带有很多小饭店,我遇到过几次咬人抢食的疯狗,都是这样制服的……”
阮绪宁却在纠结别的:“那时候你才多大?”
“十来岁吧。”
“你不害怕吗?”
“害怕。”
“那些大人呢?”
“就是他们让我去的。”
阮绪宁沉默了: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去驱赶恶犬,那些所谓的“亲人”,到底是有多不在乎他?!
贺敬珩故作淡然,安慰起妻子:“要是没有南坛巷的那些经历,我今天敢这样当街耍帅吗?”
她嗔怪地推了他一下。
默了片刻,又小声嘀咕:“不过,是挺帅的……刚才有好几个小姐姐都在夸你帅……”
“吃醋了?”
“才没有。”
贺敬珩顺势捉住那只小小的、软软的手,不轻不重地□□,眼中的温柔快要溢出来:“好了,已经没事了。”
是说今天的事。
也是说以前的事——很多很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