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边的家,父亲依然冷着面孔不说话,情绪好恶都要靠继母去伺候。继母在父亲那受了气,只好找小钟来撒。小钟又性情刚烈,像敬亭,看见风使舵的继母分外嫌恶。继母那两岁都没学会说话的笨儿子只知道哭。一家人就没有像样日子。
后来,小钟受不了继母以婚姻战场的胜利者自居,三天两头对已经离开的前任女主人阴阳怪气,还擅自丢掉妈妈留给小钟的东西,就自己跑来敬亭这边。
此时敬亭已经找到新的人生方向,忙于初上正轨的事业,小钟这边就顾不及。她不再像以前对小钟提出种种要求,有时客气,有时忽视,像顺便照看亲戚家的小孩,但不问她要住多久,什么时候走。
小钟在无人管束的自由里野蛮生长,将自己的生命当成试验场,思索复杂的人情世故,也为表达出心中混沌的感受读很多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