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招不理,这男人就追着他问,抓着他的手都不安好心了,还贴着耳朵问他。
“嗯嗯嗯嗯。”一声,二声,三声,四声蔺招都回了一遍,然后贴着牧睢淮的胸膛不肯睁眼了。
牧睢淮被他逗笑,蔺招气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。
和睡觉时不同,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清晰明了。
“不至于心肝儿。”牧睢淮捏着他脖子把人从自已怀里拉出来,“别因为这事儿把自已闷死了。”
他声音沙哑带笑,瞧着对方浑身都红扑扑的,眼睛不好意思的紧闭着。
牧睢淮没一点犹豫,捏着他的下巴亲了过去。
大约是觉得这事儿过去了,他们和好如初了,没一会儿功夫牧睢淮就听见他喊累。
额角的湿发粘连在他脸上,雪白的皮肤透着迷人的粉色,开始露出性子里娇气来。
躲懒,央求着牧睢淮自已来。
牧睢淮觉得自已如今真是自制力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