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云生心中很讽刺地咬了一遍这个词。
是啊。
可不是冤屈么。
作假的论文署名是他,研究所的所有权在他,顶着所有咒骂憎恶的也是他。
却无一人得知,是楼司聿发现了实验体的可乘之机,将他变作人前的傀儡,毁了他一手建立的研究所。
初云生微微侧脸躲开他的触碰,面无表情道:“我想,你应该不是来找我叙旧的。”
“的确不是。”楼司聿一手撑着沙发,跳了过来,仔仔细细地看了遍眼前的脸,“一些日子没见,你比过去更像个女人了。”
初云生道:“如你所愿,你也比之前更像只野兽了。”
他不想跟楼司聿多言,冷着眉目,举起手中的光脑,“如果你再不滚,我就打电话给楼越青了。”
“你好不容易,从他手下逃出来,应该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苟且偷生。”
“而不该到我这里逞凶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。